“柴窑出北地 河南郑州,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黄土近世少见”。说到柴窑古之文献记载不止《格古要论》还有许多如《事物绀珠》《饮流斋说瓷》《清秘藏》《景德镇陶瓷录》《夷门广牍》《遵生八笺》等,这些历史文献对柴窑的特征及其他的内容都有描述如:‘柴窑是在河南开封’‘无与伦比的青色’‘自然产生的细裂纹路’‘有高台的底部’‘有素底也有施釉’‘仿古代青铜器的造型’。
只要说到柴窑就会让人想起《博物要览》中称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的特征来,对此特征从古至今也不知让多少人陷入了幻想的境地,皆因闻其名而不见其实也。
一睹柴窑的风采是多少爱瓷人士的梦想啊!可到如今又有几个人见过呢?因此有人就说了‘根本没有柴窑,这是杜撰’。说这些话一点也不奇怪,这是所谓的‘专家’的积习,只有他亲眼见到了从某处他认为可靠的地方淘出的东西他才认为是对的,否则一概子虚乌有。
无与伦比的天青正碧色
如有的‘专家’一说到五大名窑等就会用一种很肯定的态度否定了除《博物馆》以外的藏品,大有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气势,认定了《博物馆》以外不可能有好而真的藏品,认定了《博物馆》内的藏品都是传承有序的即真且好的东西。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博物馆的藏品从何而来呢?其所谓的传承是北宋传交给南宋,南宋交给元朝,元交明,明交清的吗?”这显然不合实际吧?
我这件柴窑器虽说与文献记载相符,但要让‘专家’来说那就要被一票否决了,这一票的理由就是‘没见过啊’。天下之大没见过的东西多呢,难道都是不对的吗?这种轻视实物宁可错杀一千的态度在鉴定界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屠杀,因为很多过分相信‘专家’的藏友听信了信口雌黄的鉴定后就让藏品粉身碎骨了,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在这里奉劝广大的藏友相信自己,多学习,多钻研,你会从中获取许多快乐的,别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藏品交给别人品头论足一番,弄不好一枪给毖了,一辈子的遗憾,心痛之根就此埋下了。当然对那些品德高尚,精通业务,敢于认‘真’的专家又另当别论了。
两面釉加胎厚0.12CM
本人已撰文《至美独特的柴窑器罐》详细说明了器型,大小及釉色纹片等,在此不再赘述。现着重探讨一下器外底心的‘铭文”及柴窑与钧窑,汝窑的传承关系。
“大禹治水”的禹帝曾建都于《阳翟》即今河南《禹县》。众所周知我国古代有以青铜器铭文记事的盛举,就是在青铜器上铭刻本朝或先祖的功德及盛事。禹之功德天下传扬,其后世子孙铸青铜以铭之是很自然的事。而五代至宋时又以瓷仿青铜器型为尚。故此壶为仿青铜之器,壶身遍布凸起图案,壶底铭文为凸起之《禹壶》二字。器之精美自不必说,其匠心独到之处亦足令人慨叹:其一;器仿青铜正合慕古之时尚。其二;明为颂扬‘禹’帝,实为歌颂当世‘世宗’皇帝‘柴荣’,因器为御用之物,‘世宗’见了能不龙颜大悦吗?其三;‘禹‘地产‘禹壶’,暗合产地。已此推断柴窑的窑址很有可能就在《禹县》。或独立的窑或在已有的钧窑中烧造。
后周‘世宗’皇帝柴荣能文能武,主持朝政以外的时间喜欢制作各种东西,犹其是对制瓷非常关心,因他喜瓷故瓷业得以长足的发展。这为后来的宋瓷大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柴荣病死后,后周的将军赵匡胤导演了一场‘陈桥兵变’的闹剧,黄袍加身后建立了大宋朝。柴窑的工匠有一部分就成了钧窑的工匠,有部分成了临汝窑的工匠,而有部分工匠因种种原因就不在了,由于这部分工匠的缺失导至部分配方的缺失,古时御窑的配方是决不可能让一个工匠知道两个工序以上的,一般是各管各的工序。因此后来就再也烧不出原来的柴窑瓷器了。
因为柴窑工匠的参与,钧窑和汝窑各自都有了部分柴窑的特征。有的产品极为相似,故有钧,汝不分的说法。
淌釉,釉厚如堆脂
以上观点仅供参考